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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国创业梦,一步一个脚印实现
摘要:——记“千人计划”专家、广州市锐博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兼CEO张必良
 发布时间:2018-02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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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必良:“60”后。 

  术业专攻:广州市锐博生物科技有限公司(下称“锐博生物”)董事长兼CEO,2010年入选“千人计划”创业人才,“十二五”国家“重大新药创制”科技重大专项总体组专家成员。1990年获美国Fordham大学硕士学位,1994年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,拥有发明专利32项,发表学术论文50多篇。 

  入谱理由:2004年回国创业,以核酸技术为核心,开展科研产品研发与生产、创新药物和疾病分子诊断技术研发,以及新一代绿色生物农药的开发。研发出了数十项核酸新产品和新技术,突破了国际专利的技术垄断,在世界上率先开发出实验动物用的miRNA类似物、基因沉默技术绿色生物农药和基因检测等创新产品;完成了亚洲第一个人类全基因组siRNA文库;在我国率先开发出活体用siRNA产品;主持开发的两项核酸创新性药物正在准备申报临床。锐博生物已发展成为我国核酸行业的龙头企业,使核酸这一新兴产业在广州快速发展。



前言


  张必良顺利让基因沉默技术从“实验室”走向了“市场”,创办了锐博生物,并建立了国内首条寡核酸cGMP生产线,填补了国内空白。 

  同时,他将200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克雷格·梅洛(Craig C.Mello)引进了企业,使之成为第一位走入广州民企的世界级科学家。 

  此后,张必良发起的广州核酸国际论坛,经过多年经营在国际上打出名气,诺奖得主成为每届论坛的“标配”,也让大量国际医药领域一流人才结缘广州、广州开发区,在此安家落户。

锐博生物与GE战略合作

张必良与克雷格·梅洛


  “中国很多父母都希望孩子赢在起跑线上,我并不这样认为,于我而言,可能属于赢在了转折点。”坐在位于广州科学城的办公室内,归国创业十多年的张必良思忖片刻,用这样一句话诠释了这些年的人生路径。 

 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国内大学毕业后的执意出国留学;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在美国学术界的打拼;而后在本世纪初毅然放弃美国著名高校的终身教职只身回国创业;再到果断变卖美国房产举家归国,挺过创业艰难期,迎来人生新局面。 

  “一生当中有很多转折点,走对了一个转折点,可能会对人生发展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。”与所有严谨的科学家一样,张必良并不擅长空谈人生,如今所获得的一切,都是他踏踏实实走出来的。 

  远离广州中心城区20多公里的科学城,是张必良归国创业的起点,他创立的锐博生物正位于这里。如果不是仔细的介绍,鲜有人知这家隐蔽在静谧创业园区的企业,是我国核糖核酸(RNA)领域的龙头企业,而可能在你身边路过的这位身材高大、头发花白、气质儒雅的创始人,正是我国“重大新药创制”科技重大专项组的专家、RNA行业的领军人物。 

  与那些急剧爆红“坐飞机”升起的企业家相比,张必良更像是一名精雕细琢的匠人。公司起初装修时,墙面及玻璃隔间用细胞的图案,在靠近玻璃窗的位置,隔出一个观景休息平台,这些细节都由他一手设计。在向记者介绍起自己的实验室和试剂车间时,就像说到自己的孩子一样开心和自豪。 

  对一般人来说,这种专业性极强的研究总是显得很艰涩难懂,张必良则总是充满耐心地一遍遍地解释,就像在实验室里不厌其烦地做实验,没有一丝浮躁之意。 

  张必良常常说自己走到今天,没有充满神秘色彩的传奇,也没有一夜爆红的神话,无非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,每一步都踏得很坚实,看得很清楚,“事情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复杂。”他又笑说:“你也可以说,这是一种‘保守’。” 


非常规学霸路线 

  对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的张必良来说,求学没走什么弯路。但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,出国求学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那时候,公派留学的名额非常少,想申请自费留学也不容易。 

  毕业后分配到浙江师范大学任教的张必良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机会。出国念书,成了萦绕在心头的一个梦。但是三四年过去了,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希冀,申请了学校和奖学金。按照当时的规矩,张必良不得不辞去大学的工作,投入新的人生轨道。 

  张必良觉得,实现心中的求学梦而舍弃现有的工作,这是人生当中一个重要的抉择,而这条路能够奠定日后人生的基础。 

  1988年出国时,国内外的教育状况差别还非常大。张必良记得,当时在国内想要看一本世界顶级的学术杂志,一般要滞后一年时间,而且最终看到的还是影印版。“实验室设备跟国内千差万别。”他说:“当然,现在已经没有差别,甚至是倒置了。” 

  张必良觉得,当时出国留学是带着使命感的。“那时候出国的人少,认真学习是唯一的氛围,所有人都全心全意投入在学习当中。” 

  张必良的专业是有机化学,现在回想起来,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基本上都在实验室或图书馆度过。这是一种很纯粹的学习——“就觉得在知识海洋里,在这么好的条件下,要好好学习。” 

  “认真学习,也没想到日后的创业,只是想是不是要找到一份好工作。”张必良说得很坦诚。 

  张必良深知,虽然自己的化学专业不错,但英语是个软肋,他上大学时,外语学的是日语。“当时上大学时,连26个英语字母都认不全,出国留学美国,全靠自学英语。”更何况,那是交叉学科大发展的时代,产生了大批的专业单词,很多在中文里根本找不到对应的词翻译。 

  他还说到当时的一件糗事。有一次考试时,有一个专业单词张必良看不懂,但这个词相当关键,如果不明白无法解题,他只好“厚着脸皮”在考场上问老师。 

  读博的五年时间里,张必良全身心投入学习,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做了多少次实验。那时候,在哥伦比亚大学,博士五年必须毕业,否则就拿不到学位。真正能顺利在五年毕业的学生,其实一半都达不到。而张必良却以四年时间发表了四篇最高级别学术论文,提前了半年毕业,成为当时同届学生里唯一一个提前毕业的。 


进入诺贝尔得主实验室 

  至于他走入现在的研究领域,说起来也是偶然。张必良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时,看到媒体上对当时1989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托马斯·罗伯特·切赫的报道。那个时候,RNA的研究刚刚兴起,看到媒体的报道,张必良就开始关注。“想着要能去他的实验室做研究该有多好,我想用我的化学知识,去做RNA的研究。” 

  说来也是大势使然。上世纪90年代,美国学术界兴起一个新的名词,叫化学生物学,属于化学和生物学的交叉学科。那时,张必良研究的化学已经是一门相当成熟的学科,科学界很难再在这一领域有新的突破和发现,必须要找到跟其他学科的结合点。于是张必良把自己的研究投向生物学领域。 

  而托马斯·罗伯特·切赫的研究领域,正契合张必良的构想。那时候,想去这个实验室的人,都是有志于去大学做教授的。如果能进到这个实验室,相当于一只脚踏入了终身教授的门槛。这在美国化学和生物学界,是不少人的梦想。当然,竞争也相当激烈,都是当时世界一流的博士生,还有不少是带着科研基金的。 

  虽然当时交叉学科开始红火,但真正从事化学生物学的实验室并不多。张必良所学的有机化学专业就业市场非常广阔,不愁找不到工作,而进入托马斯·罗伯特·切赫实验室做博士后的竞争还是非常激烈的。 

  张必良,是名副其实的学霸,学科成绩是全A,博士期间的研究成果非常突出,提出的研究计划也很符合切赫实验室的前沿方向。“他的实验室,也正需要我这样的专业背景。”后来,经过了严格的面试,张必良成功进入到这个只有二三十人的顶级科研团队。后来找工作时,导师切赫教授给他写推荐信时的评价是“稀有的科学家”。既有很好的化学背景,又能进行RNA生物学研究。 



RNA研究取得重大发现 

  “要想在美国学术界‘闯荡’开来,主要靠实力,看是否有高水平的论文。工作之后,要看有没有科研资金。”张必良没有让自己的导师失望。 

  奠定张必良之后研究方向的一篇论文,就出自一个RNA实验。张必良的这篇博士后论文是在《自然》杂志上发表的,它用化学的方法来研究RNA。 

  “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研究领域。研究生命进化,是先有蛋白还是先有RNA。我们知道现代所有生命细胞当中,都有核糖体。生命所需要的蛋白,都是核糖体合成出来的。核糖体里面有蛋白和RNA。 

  我们想知道,在没有任何蛋白的情况下,RNA是否催化合成蛋白。我要用体外实验去证明,RNA是不是可以催化蛋白肽键的合成。”张必良现在说起这个实验来还津津乐道。 

  他大概花了两年时间做了这个实验。“当时从事这方面研究的实验室不少,比如在1996年,有人发文说用分离的方法把细胞里的核糖体RNA分离出来,可以催化肽的合成。后来被证明这个实验不能重复,文章自然被撤了。”张必良说:“我们是用体外的方法证明了RNA可以催化蛋白肽键的合成。” 

  1998年,有实验室发表了高分辨率的核糖体晶体结构,发现在核糖体的肽合成反应中心没有蛋白质存在,证明了核糖体是一个核糖核酸酶。“虽然RNA是否是第一有生命的分子依然还存在争议,但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RNA在现代生命中的重要性越来越大。” 

  可以说,张必良的回国,与RNA研究的突破性进展关系巨大。1998年初,张必良去麻省理工学院医学院应聘,与克雷格·梅洛面谈,后来与克雷格·梅洛成为同事。后者当时刚提交一篇有关长双链RNA可以抑制基因表达的论文,也即RNA干扰技术,克雷格·梅洛因发现RNA干扰现象获得了200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。 

  到2001年,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实验室证明了长链RNA切成小片段的双链RNA在细胞里起基因沉默作用,由此推动了RNA干扰技术在生物和制药领域的应用。从那之后,RNA干扰技术开始爆发,在美国出现了很多基于这项技术的研发型企业。 


40岁决定回国发展 

  张必良看到了RNA干扰技术在市场上的广泛前景,萌发了回国创业的想法。2000年到2004年之间,张必良来广州参加了多次留交会,此后,他的想法越来越清晰。 

  2000年回来后,张必良发现:“国内变化非常大。在国内走了几年,发现市场有很大需求。” 

  张必良说:“虽然外人看起来,当时在美国生活很稳固,但压力也很大。从技术、人脉、资本上来说,我并没有太大优势。同时,我们到底不是在美国长大的,很难融入到核心文化圈。经常会显得格格不入。” 

  张必良觉得:“那时候已经40岁了,要做一个选择。当时就考虑,如果到了50岁,就更没精力了。” 

  人到40岁了,想的东西不一样了。“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我的导师出去,看到路边的乞丐。他就对我说,他们拿着帽子在讨钱,我们是拿着计算机在讨钱。但当时我没有感受到。到40岁的时候,我重新理解了他这句话的含义。” 

  他还记得,广州那时候比较早就成立了留交会。“当时到科学城还是一片农田,走进国际企业孵化器还是泥巴路。” 

  回国创业对张必良来说,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生抉择。2003年中科院广州生物研究院成立,让张必良找到了一个最佳的时机。2003年非典爆发,张必良那时正在广州,与他人合作开展用RNA干扰技术杀死SARS病毒的研究。 

  当时张必良和其合作者,在全世界发表了第一篇将RNA干扰技术应用到SARS病毒的论文。他们的研究结论是,用siRNA可以抑制SARS病毒的复制。因各种原因,当时并没有用于治疗非典药物开发。不过,这让张必良更坚定地看到RNA干扰技术的应用前景。 

  在这样的情况下,张必良放弃了在美国的工作,正式加入了研究院,启动了回国历程。


信息来源:创业导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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